《做父亲的幸福》我所接受的家庭教育

2014-01-24 11:34:43出处: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(集团)有限公司作者:佚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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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人说,看看你的童年,物质清贫、挨打受骂,太凄苦了,想必回忆起童年就鼻子发酸吧?其实不然,每每回想自己的童年,我的思绪竟常常停留在快乐玩耍的层层剪影上。因此,我几乎很少对人说起自己童年时的苦,尤其是和孩子说到童年,我总是忍不住滔滔不绝地对她讲好多玩耍的趣事,而儿时的伙伴、做过的游戏、发自内心的欢笑,更是常常在梦中萦绕……

  在我的童年里,放学后的黄昏是一天中最美好的玩耍时光,书包往家里的炕上一扔,人就溜出了门。大家三五成群聚到一起,春天玩扔坑、推圈、踢毽子,夏天去河里抓鱼摸虾,秋天到广阔的田野里捕鸟,躲到麦堆里捉迷藏,而冬天好玩的游戏就更多了,坐雪爬犁、甩陀螺、打雪仗、堆雪人……一年四季,365天,几乎每天都要玩到星星露头,各家门口出现母亲的身影,大家才玩兴未尽地散去。

  周末、假期要帮家里干农活。小学的时候,我干得最多的活是挖猪食菜、捡牛粪、搂柴火。猪食菜自然用来喂猪,牛粪卖了换回买笔和本子的钱,柴火则用于生火做饭。虽说是干活,可是不乏乐趣。挎着篮子邀约伙伴一起去地里挖猪食菜,你追我赶,边干活边唱着半生不熟的儿歌,任务完成了就找个地方把篮子放好,大家一起抓蚂蚱、扑蝴蝶、捉蜻蜓,直玩得一身土一身汗,才挎着篮子回家。而拾牛粪更有意思了,几个人一起沿田间地头搜寻牛粪,发现目标,总要争抢一番。有时,为了抢先获得牛粪的拥有权,几个人扛着铁锹,紧紧跟在牛的屁股后面,严阵以待,盼着老牛“释放”粪便。

  而最开心的时刻是过年,因为年前年后有好吃好喝,还能“收获”几毛钱的压岁钱。年三十晚上,响亮亮地冲着长辈喊一声:“过年好!”再磕上一个响头。正月里,村子里的大街小巷到处响着孩子们的欢笑,一个个欢实得如小马驹子。直到现在,我依旧喜欢过年,每到年关,无论离家有多远,总要急着赶回去。牵引我脚步的,除了亲情,我想还有这童年里对过年的快乐回忆吧!

  唉,童年里的乐事太多太多了,掐着手指、掰着脚趾也数不完。它就像一条小河、一首夜曲,轻轻袅袅地流淌、回荡在心底……

  千里传喜讯:女儿降生这些年,每有朋友问我:“你妻子什么地方人呀?”或“你夫人从事什么工作?”我就一脸正色地反问道:“你问我哪个妻子?”对方一般情况下都会十分惊讶地看着我:“天呀,你有多少妻子(夫人)呀?”于是,我就开始扳着手指头数:1、2、3……

  虽说这有些幽默,但也是实情。第一位走进我生活的,是一个写诗的女孩,或许是在爱情方面的不成熟,彼此没有把握好感情,致使婚姻经过短暂的美丽之后,就随风而逝了。

  第二位女孩是我的校友、也是我的学生,在1994年我入陕西师范大学读心理学硕士研究生进修时,她当时是中文系的学生,后来参加了由我主讲的“演讲口才·公关礼仪”培训班的学习,由此走到了一起,并成为我的妻子,一直伴我走过十年。并为我生下了活泼可爱的女儿,实现了我多年来想当爹的夙愿,她就是范姜国一(乳名依依)的母亲。

  由于第一次婚姻的失败和后来情感上的挫折,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是孤身一人闯荡天下。骨子里喜欢孩子的天性使我对做父亲充满了向往。为了抒发自己对做父亲的渴望,我曾经写过一篇《好想有个儿子》的文章,字里行间充满了对那个冥冥中不知在哪里的小生命的渴盼。可那时因为孤身一人,连个女朋友都没有,又谈什么孩子呀,这便成了只能在文章中畅想的梦。

  要一个孩子,做一个父亲的梦想,终于在古都西安开花、结果。

  从幼年、少年到青年,从家乡到南国再到古都,我一直漂泊不定,1996年秋岸泊西北重镇西安,年届而立在西北政法学院租了间教室,为西安南郊的大学生举办“演讲口才·公关礼仪”培训班,以换取薄银度日。

  当时在学院附近的东小寨租住了一间民房,既没有电话,更谈不上电脑,连那时较为流行的传呼机也因薪薄而无力购买。担心回老家待产的妻子有事找不到我,所以只好把住处旁边小卖部里的公用电话号码,写信告诉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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